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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又到了晚上,头疼欲裂,身子也像是?快散架一般的酸痛。
周凛月难受的哼了哼,捂住额头从床上艰难起身。
屋子里?的装束打扮不像是?她的房间。
干净的冷色调,家具简约,显得空旷。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极淡的香味。
她抬眼望去,看见了桌上香台上正燃着的安神香。
“这是?哪儿??”
她皱了皱眉,疑惑的自言自语,却又被?自己开口说话?时的嘶哑嗓音吓了一跳。
按了按喉咙,那里?干涸生涩到像是?用?嗓过度。每说一句话?都好?像传来刀割一般的锐痛。
帮忙代课的那段时间,她每天不间断的讲话?都没有到这种程度。
昨天
她按着快要疼到炸裂的脑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觉醒来怎么全身酸痛,仿佛在?睡梦里?被?全身开过软度,整整开了几个小时。又是?劈叉又是?下腰又是?被?折叠,不然是?到不了这个程度的。
就连走?动时,臀部也带着阵阵痛意。
屋内很暗,只有一盏远处的落地灯还开着,亮度可以忽略不计。
她伸手?在?床边的墙上摸索,凭借直觉才找到开关,将灯打开。
待视野清晰后,她终于能?够认真打量起这间卧室。
不同于她房间里?花里?胡哨与繁琐,这里?简约到,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旁边的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后面?是?嵌进墙壁里?的书架。
房间内的一切都带着非常典型的男性特征。
……
她沉默片刻,撑着手?臂回头。
身后的墙壁,挂着一副占据半壁墙面?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