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觉得她在钓他?那她钓他了吗?好像有点……
手心里攥紧长辈给的自我保护工具,关绮在走廊上不停地踱步。她好多次已经走到司珩的房间门口,却又回了头,就这样来来回回,直到遇到一个酒店工作人员,客气的问她是否要寻求帮助。
她好像即刻下定了决心,她摇摇头,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哄她生气的男朋友,她话刚落,司珩把门打开,清晰有力地叫她的名字:“关绮。”
“嗯?”
“你给我进来!”
好。
她边飞奔向司珩,边跟工作人员挥手道别:“他已经原谅我了。”
关绮是被司珩拽进去的,还来不及解释她手里的东西,背就撞在门板上,唇舌被堵住。断断续续的,她听见司珩对她说:“是第一次,不是只有一次,一个怎么够……”
那是司珩经历的最难忘的夜晚,以至于他会永远爱拉维拉加斯这座城市。
他呼吸碾过的每一寸柔软,都是刻进他脑海里的图腾。他侵略的每一寸领地,都将标注他的旗帜。
这样青涩又莽撞的攻城略地,这般真诚又小心翼翼的试探跟爱抚。心爱的女孩的眼泪,她回捧他的脸时的表情,永恒地写进他心里,缔造出一个新的完整的司珩。
关绮最难耐时,想退缩,想求饶,可他根本不给她退路。她松一厘,他就紧一寸,她紧一寸,他又松两寸,他们就像两根倔强的皮筋,来回拉扯,用身体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