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月听着这些话,红着脸捂住了他的嘴,“好了,可以了。”
“还没说完。”
“不用再说了。”
“害羞了?”
“没有。”
“我还想说。”
“不许说了!”
江眠月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了。
自从他什么都说出口之后,那些让她窘迫无比的话几乎没有停过,她恨不得探进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怎么什么都能扯到那些事情上去。
入夜,江眠月梳洗完,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眠眠。”
江眠月隔着门问,“什么事?”
“手疼。”
江眠月又气又笑,打开门,果然见他端着药站在门口,看起来精神得很,一双眸子灼灼的看着她,有什么企图不言而喻。
“不是下午才换的药吗?”江眠月还是将他放进了屋,“换药还是会疼。”
“吹吹就不疼了。”祁云峥搂着她的腰,“以后叫我恕之,眠眠。”
“恕之。”江眠月轻声说,然后靠在她的怀里轻轻一笑,“恕之,是槐树的那个树枝吗?”
祁云峥却忽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