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一巴掌抽断孟嘉泽的遐想。
容弈收回手,凉凉地道:“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闲事莫管!”孟嘉泽一手肘捣开他,一手牵着沈鹊白的衣袖,喜滋滋的,“今儿我有福星,准赢,开桌!”
沈鹊白出生不久就被送走,听说侯府也不怎么重视。孟嘉泽估摸着他在朝天城的日子不富裕,平日不常玩这烧钱的乐子,便主动说:“我与祝晗一局定胜负,就赌大小,点大者赢。”
祝晗?
这名字沈鹊白听着耳熟,一时想不起,问道:“赌注呢?”
孟嘉泽说:“谁输了,谁就去外头高唱三声:爷爷,孙子我服了您!两个人的名字都得加在前头。”
这三声喊出去,全大梁都晓得了,在外头赌输了脸面,回家指不定还得挨一顿家法。沈鹊白温声说:“挺丢人的。”
孟嘉泽本来豪气万丈,这会儿竟被美色逼出点紧张,问他:“我若输了,你怎么办?”
“我?”沈鹊白莞尔,“掉头就走,当今日没来过。”
孟嘉泽拍他的肩,哈哈大笑,说:“好鹊白!”
赌桌那头,祝晗用眼神抚过沈鹊白的脸,他爱玩美人,男女不忌,这沈鹊白是极品中的极品,可惜挂着祝鹤行的名。祝晗压下不甘,故意说:“小侯爷,可别跟我堂嫂勾勾搭搭的,传出去坏了咱们几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