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鹊白并非不负责任的人,他诚恳地说:“我会安慰并补偿殿下的。”
“你为何不自己去查?”祝鹤行有些不解,“虽然是久远的往事,查起来耗时耗力,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最后还是能查出来。”
“能问殿下的事情,为什么要浪费这份力气和时间呢?”沈鹊白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这也不是最好的做法,“调查瑾王的死因,对殿下是一种冒犯,不是么?何况我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出于好奇,并非有别的目的,所以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祝鹤行觉得沈鹊白说得有道理,他转身往凉亭走去,说:“的确与陛下有关,但也只是有关而已。”
“哦,所以当年王爷骤然薨逝的确并非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因为旧病复发、无药可治,而是为人所害。”沈鹊白走入亭中,站在祝鹤行跟前,继续道,“以殿下的能力,不会如今还查不到奸人的线索;以殿下的脾性,更不会就此忘记这桩深仇,可殿下看起来十分平静……”
他“嘶”了一声,不可思议地道:“难道这个奸人是王爷和殿下曾经都很信任的人么?所以当年的王爷才会轻易中计,而如今的殿下更是毫无作为。”
“啪。”祝鹤行将玉箫放在桌上,看向沈鹊白的目光很是好奇,“我得罪你了么?”
沈鹊白摇头,“不曾。”
“那你为何要挑起我的伤心事?害我难过?”
沈鹊白说:“殿下难过,我才有机会乘虚而入嘛。”
“你这么嚣张狡猾,直白可恶,”祝鹤行舔了下齿尖,轻声说,“我一不高兴,就杀了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