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切!”祝鹤行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抱怨,“该不会是谢寻枝在背后编排我吧?”

沈鹊白不信,“他编排你做什么?你们有仇?”

“有啊。”祝鹤行看着他,如临大敌,“情仇。”

沈鹊白好无语,“别说这么吓人的话,我和他清清白白,和你嘛……”他微微一笑,“也是。”

“啊?”祝鹤行一把将人捞回来,质问道,“同床共枕这么久还清清白白?王妃的清白比城墙还顽固。”

沈鹊白握住腰间的手,悠悠道:“谁让殿下看起来像个流氓登徒子,实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呢?”

“看来当君子果然没好处。”祝鹤行俯身,手臂使力捞起沈鹊白的腰身,将人扛上肩,大步向前道,“去榻上,今晚让你叫夫君。”

沈鹊白是见过世面的,这下也被吓了一跳,蹬着腿儿说:“何必去榻上?我这会儿也能叫的!”

“那不一样。”祝鹤行满怀畅想,“在榻上叫着多好听啊。”

沈鹊白把自己当成一块猪肉瘫在祝鹤行肩上,说:“别闹了,晚上不办差了?”

“最终审查落到刑部侍郎头上了。”祝鹤行放在沈鹊白后腰的手缓缓下移,在那圆润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朝堂大事是你能过问的吗?”

沈鹊白像被雷劈的咸鱼,猛地弹了两下,他不可思议地“诶”了一声,两只手疯狂捶打祝鹤行的屁/股,拍沙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