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鹊白抿了酒,示意祝鹤行斟满,趁人靠近时拽住他的衣领,附耳道:“要钱可以,得伺候好啊。”

祝鹤行放下酒杯,伸手握住沈鹊白的手腕,喂他喝了两口酒,问道:“要怎么伺候?小郎君请吩咐。”

“怎么伺候啊?”沈鹊白眸子微眯,哑声道,“楼里盛行一种花样,叫做皮杯儿,殿下知道吗?”

祝鹤行见识短浅,诚恳地说:“请小郎君赐教。”

沈鹊白被他的回答取悦,仰头靠近他的唇,轻轻呼了口气,说:“就这样啊。”

真是天要亡我,祝鹤行想。他被若即若无的热气勾得鼻尖发痒,那几分酒香也坏心眼的撺掇,向来无比清明的脑子在短暂的发昏后还没来得及自省抽离,沈鹊白拽着他的手已经明目张胆地摸索进了衣襟口里。

“殿下,学会了吗?”沈鹊白催促。

“没有,因为小先生教得不好。”祝鹤行任他摸索,“哪有先生教十分留三分的,既然要教会我,小先生就得毫无保留才是。亦或是说,不是小先生不愿坦诚相待,而是学识有限,只能教到这一步?”

沈鹊白哪肯轻易认输,说:“好学生要学会自我摸索。”

“你不是正在摸索吗?”祝鹤行说。

沈鹊白手一顿,指尖微微蜷缩,像只柔软的小虫子攀附在祝鹤行的心口,那里心跳如鼓。他感知分明,聆听分明,嘴上还要逞凶,“不过尔尔。”

“这里不行,不如换个地方?”祝鹤行按住他的手,指引般地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