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鸳在店铺门前停下马车,作势要下车去买,“公子想吃什么样式儿的?”
车门打开,祝鹤行下了车, 自行去买。走进铺子, 还在同客人说笑的老板面色一肃, 立马就要绕出柜台行礼, 祝鹤行抬手制止,眼神落在柜前的客人身上。
那客人侧过身,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说:“你来迟了哦。”
祝鹤行走过去,说:“不给我买?”
“明明是你答应要给我买的, 结果迟了一天,我只好自己掏钱买, ”沈鹊白挑眉, “凭什么我还要多出一份钱?”
“你不是要养我吗?”祝鹤行伸手转过他的脖子, 示意他掏钱, “快点。”
沈鹊白不答应, “这么说我岂不是更亏了, 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还要负责你的这些开销, 不划算。”
祝鹤行才懒得管划算不划算, 手掌使力将沈鹊白往柜面上一按, 自己上前一步压在他背上, 一字一顿地说:“快、点、给、我、买。”
沈鹊白笑了一声, 说:“好好好, 给你买。老板, 再来一串,大的。”
“……”老板从眼前这幅“恩爱”的场面中抽出目光,立马转身去拿,“两位贵客稍等!”
沈鹊白咬了口糖葫芦,说:“敢火烧王府,胆子不小啊。”
信王虽然被贬为庶民,依法问罪,但信王府是陛下钦赐,可不是说动就能动的。沈鹊白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说:“陛下可真是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