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不就是疼你,何况陛下连那枚白泽玉佩都给你了,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祝鹤行在他脸侧说,“别吃味啊。”
“我不吃味。”沈鹊白抿掉嘴唇上的糖渍,说,“我吃甜。”
“甜吃太多会坏牙,”祝鹤行逗他,“要不要吃点别的?”
沈鹊白不是个好东西,闻言转过身,背靠柜,与祝鹤行面对面的贴合。他瞧着祝鹤行如常的神色,目光下滑,在对方近痩有力的腰身下顿了顿,说:“我口小,吃不下。”
“……”祝鹤行无语,“你在想什么污秽东西?”
“啊,你不是这个意思啊?”沈鹊白无辜地晃了晃糖葫芦串,自我谴责道,“怪我心思肮脏,不如你一成的澄澈,怪我。”
祝鹤行顺着杆子往上爬,“那怎么行?待会儿把你扔河里洗洗花花肠。”
“殿下,你这就太霸道了,两个人在一起是要互相尊重的。”沈鹊白不高兴地推开他,“你自己走远一点遗世独立吧。”
祝鹤行后退一步,伸手够到沈鹊白的腰带,将人往后一拽,撞到自己身上,威胁道:“再敢推开我,把你爪子撕了。”
沈鹊白死猪不怕开水烫,说:“我觉得红烧爪子好吃,到时候记得给我吃一口啊。”
掌柜的拿了糖葫芦过来,被两人的对话惊得鼻尖冒汗,一时分不清他们是在开玩笑,还是私底下啥情/趣都来。他将糖葫芦递给沈鹊白。
沈鹊白道了声谢,转身要走。祝鹤行比老板还急,抓贼似的:“你没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