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
“就这么说定了,再闹继续减半——”祝鹤行还没训完,窗户就被人从里打开了。他放开敢怒不敢言的娇娇,上前一步,隔着窗墙和沈鹊白对视,“今天想不想吃红烧海东青?”
娇娇敏锐地感觉到危险,立刻扑棱过去,想往沈鹊白身上蹭,被祝鹤行拎住爪子,扔了出去。在半空旋飞,娇娇长啸一声,逃离了魔窟。
沈鹊白笑了一声,说:“这吃法还是太新奇了。”他顿了顿,“我嗓子疼,吃点清淡的吧。”
这语气配上一双红眼眶,可怜得哟。祝鹤行开始懊悔昨夜的虎狼行径,开始马后炮,“厨房做了粥,你先喝点,待会儿再喝半碗甜汤,润润嗓。”
沈鹊白应了一声,祝鹤行便招手,小厮将盥洗用具送了进去。
不一会儿,沈鹊白套了件外袍,就在屋里用餐。他昨夜只睡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还泛困,吃饭也睁不开眼,看着像是随时都有把脑袋砸进粥碗里的危险。
祝鹤行给他夹了蟹黄包子,说:“今日你别入宫了。”
沈鹊白不是循规蹈矩的人,说得直白些,伦理纲常、尊卑规矩在他眼中不过一嘴空谈,但这是为景安帝守孝,他说:“我该做的。”
闻言,祝鹤行也不勉强,只是说:“齐妃和五皇子近来不安分。”
“想必是冲着我来的。”沈鹊白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