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随之一重,沈鹊白趴上来,抵着耳得寸进尺地问:“真心话么,十二分的真心么?”
“十一分,还有一分,要等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才能满足。”祝鹤行也顺竿子爬。
沈鹊白问:“什么条件?”
“以后不许对我撒谎。”祝鹤行冷声,“见野男人除外,我不想听,烦。”
沈鹊白笑了笑,“那也要瞒得过你啊,我答应。”
“以后你可以纳小,也可以出去偷腥,但你弄一个,我杀一个。”祝鹤行语气森然,“我会把他们的头颅挂在屋门口的梁上,杀一颗,串一颗;把他们的血和尸体埋进院里,再种一串你喜欢的花,保证你日夜都能欣赏。”
“这么狠啊?”沈鹊白瑟瑟发抖,“我怕是不敢了。”
“还有最后一条……”祝鹤行突然攥住他的手,将他拽到身前背对自己,按到桌上。笔架和砚台落了一地,祝鹤行将笔放入沈鹊白指间,然后扯下他的中裤,说:“欠我的画,现在就还。”
沈鹊白羞恼地闭眼。
半夜,听鸳将包好佐料的鸡放入锅中,用开水冲泡,盖锅,大火熬煮。水很快沸腾起来,咕噜噜的声音从锅盖下冒出来,沸水泡扑腾着撞着锅。听鸳改为小火,继续慢炖半个时辰有余,天刚破晓之时,浓郁的鸡汤香从锅口扑出。
听鸳熄火,揭开盖子,鸡汤鲜美浓郁,鸡腹的佐料被熬化渗透,鸡身匀净入味,鸡肉滑嫩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