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挺凶的,凶一句就打一棍,后来她们竟不说话了。”云不飘摇摇头,甚是可惜。
苗县令,这是遇上更凶的了。
不过事情解决了他很开心。
才开心不过三秒,衙役跑进来,苦着脸:“大人,泼妇一家抬着男人来状告——”眼神往云不飘身上瞟。
苗县令面无表情,呵呵,就知道滚刀肉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云不飘合上书,起身往外走。
苗县令一想,信步跟在后头,走几步,看看她的步子,又看看自己的腿,唉,腿太长也是一种烦恼。
云不飘出去就问四眼凶悍的妇人:“知道民告官要先打板子吗?来人,将户主按住。”
妇人惊呆,看向她身后:“大人,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声音又尖又利,离着近的人捂住耳朵。
云不飘:“我可是依律行事,你们不服可以上告。来人,把他裤子扒了打,打完上公堂。”
看热闹的又惊又起哄。
男人羞愤欲绝,一手死死提着裤子,一手愤怒捶地。
他伤的是屁股,手臂还是有力的。
低吼:“回去,回去!”
蠢货,看不出来吗?连县令都站在那女公子后头半句不说,人家有来头!先前他还想着靠两个女人胡搅蛮缠和自己的伤让那个蛮横不讲理进门就宣罪按着他打板子的女人得到教训,眼下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
县令都站她后头!
真往上告?打死他都不够吧。
他老娘和他媳妇还不乐意,甚至他老娘嘀咕一句:县令大人怎能听个娘们儿的
男人一阵头晕,娘们儿就没有权有势的?人家家里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