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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女人们一个个是装满油的油桶,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志得意满的某些男人们非得再接再厉非得再挑战她们的底线。

哦,回娘家呀,回的什么娘家,家里没活做了吗,老人孩子不需要照顾吗,大爷不需要伺候吗,这么厚的雪走个路不废鞋的吗,不准去!

嘭——火星子落在油桶上,炸了。

突然,就不管不顾了,抄起手边随便什么往男人头上脸上身上招呼,积压多年的委屈郁气怨气,山洪爆发。

有的人家好好的,夫妻俩也没闹龌龊,可听着隔壁的动静,笑眯眯的人儿她突然就翻了脸。

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大人呐,苍天作证,我可是四街八巷有名的疼老婆孩子,她肚兜都是我洗的,还要我怎样啊!”

王县令:并不想知道你怎么耙耳朵。

身后一冷,猛回头,看到他家夫人的半只鞋尖一闪而过。

头皮一麻。

找王爷,氿泉城出了什么事都找升平王爷。

让人安抚下或哭或怒的汉子,四个县令在王府门前碰了面。

“大人们稍等,小的通禀一声。”

这一稍等,便是半天。

彼此拜了年谈了公事又道私情,最后无话可说的四人只能沉默的交换眼神。

话说,王爷该不会也被挠了吧?嘶,猜猜会是哪位?王妃历来听说贤惠,还是两位侧妃,或是哪个小门户里出来的不懂事的?

玉临陌没被挠,但他感觉老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疼,羞辱。

“你说什么?”他双手按在桌面,脚底狠踩靴底,眸色变幻,似携带风雨雷电,冷冷的盯着对面的人。

仿佛对方一旦让他不满,他就要张开巨嘴吞噬。

一案之隔,沈彤面色平静,背脊挺直,气势分毫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