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色,小户人家保不住,而吕蔷有时透露出的违和痕迹——她本能不想招惹。
吕蔷转着眼珠子:“讨厌,王爷都没看出什么呢。”
沈彤忍不住笑,他除了看你的脸还能看到什么,也就我不喜欢女人,不然,我也会一叶障目。
吕蔷风情一变,懒懒一靠,手指漫不经心的缠绕着披风上的细绳。
“保重呀,你很有意思。”
沈彤默了默:“保重,以后不见。”
吕蔷嘴角一勾:“那可未必。”
沈彤眼皮一跳,拱拱手,跑了。
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危险。
接下来她悄无声息出了府,到末来茶楼,找云不飘。
东福见她讶异,不好意思道:“还没起床。”
沈彤:“”
她道:“我要走了,想与她道别。说来不过几面之缘,这个你给她,假如以后有机会,她可以去边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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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终于来了
东福接过一只铁牌,上头镂刻一只燕子,剪尾似剑。
转头去敲云不飘的门,没动静,但确定人就在里头,东福便心大的将铁牌直接搁在门上的花棱里。
睡着的云不飘已经不做梦,翻了个身吧唧下嘴,浑然不知她一梦让氿泉乱了套,还让玉临陌失了个老婆。
沈彤原本犹豫不决,心底压抑的血性被大阵一激,不管不顾就跟玉临陌摊了牌。
外头告官的越来越多,女人们的情绪跟一根绳上的炸弹似的,从星星之火终于燎原,男人们受不了,骂是骂不过的,如今打也打不过了,这日子没法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