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县令瞠目,真不是胡闹啊?
“废话,腕表那样的物件都能免费用于民,咱这位县主的胸怀一等一。”
郭县令唉声叹气,忽然看着苗县令笑。
苗县令心里毛毛。
“嘿嘿,我来时路过西城,可有人蠢蠢欲动呢。”
苗县令心里哔了狗,硬表现他的高风亮节。
“为一方父母,百姓为重,他们自愿,我等当成全。”
“呸,这把火又没烧到你头上。”
忽然,郭县令敛了焦急,神秘一笑,你真这样觉得才好,南城不过是平民底层,离多离少顶多多扯皮些日子早晚平息,你那西城,全是有钱的,俗话说,无商不奸,钱是商人胆,恶从胆边生,那些人为了钱最不讲律法道德和人性,呵,尤其他们惯用联姻保证合作,这一家两家闹起来,不比他这里一二百户闹清净。
这样一想,郭县令顿时满足。
苗县令一个激灵,也想到这些,一瞬间心如炭火灭,万分肯定今日不是好日子,他活该给云不飘添戏。
再有下次剁爪子!
他亲自送云不飘回去,近乎哀求她:“别抢我们的工作行不行,做个七品不容易。”
云不飘不眨眼:“嗯,不抢。”
她另开一个办事窗口就是了。
苗县令狐疑,总觉得她没这么乖,送人到路口,眼看马车拐不见,苗县令才哀叹一声,主动去王府交待。
茶楼里,琳琅已经在等着,见她进来,噗通跪下。
云不飘嫌弃:“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