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答应。
苗县令感激,从来不知道老师这么磨人的,可脱手了。
到客散天黑下来,一辆捂得严严实实的马车驶了过来,只有一个车夫,并无其他跟随人员。且看那车上的车行标记,显然是临时雇来的。
言维跳下来,先进来认错:“发生了些事,绊住了脚。”
少年努力平和,但掩不住寒霜之色,握着的拳头微微发颤。
云不飘嗅到血腥之气。
杀过人了。
不是亲手也是亲自下令。
云不飘点点头:“环珠,你去帮把手,带人去准备好的房间。”
方才她好奇探了探,马车里只有一个昏睡的妇人,言维这小身板
环珠和孟婆婆一起出去,言维也跟着去。
云不飘转身对上消失了一天的孟偿:“里头就是你死了也挂念的?”
“别胡说。”孟偿脸色不好看:“污人家名节,我跟她不认识。”
云不飘呵呵:“见天往人家那里钻。”
“有些事要确认。”孟偿道:“你能看病?”
云不飘:“有杜先生。”
她当然不能,她连个感冒都看不出来,她不行,她有行的人啊。
杜三缪换了一身稳重的深色衣裳,装得人模狗样背着药箱,孟偿接过来背自己身上。
杜三缪看他一眼,嘴角勾起。
孟偿目不斜视。
杜三缪嘴角一抽,冒充我的药童总该对我恭敬些。这人,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