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模样并不是,杜三缪替她松口气:“你用大阵养她,和以命补命有何区别?用别的凡人的命续她的命,属邪法,遭雷劈。”
原来这样。
云不飘摆手:“晓得了,我不知道,也没打算用阵法做什么。”
杜三缪追问。
云不飘只能推到墨倾城头上。
杜三缪不怀疑:“墨倾城确有很多常人做不到的本事,唉,红颜薄命啊。”
就这样走了。
云不飘便对着自己说:“看,谁都可惜你,谁都知道是那狗男人配不上你,你白白死了。”
话落,一个男人就落在了她旁边。
白衣冰面。
尴尬。
卿未衍仿佛没听到此人说他坏话,轻飘飘一句:“从今日起,我住那里。”
手指一指,指的是云不飘隔壁的隔壁。
云不飘不乐意:“你是我谁?请自重。”
卿未衍进去,哐当关了门。
云不飘扶腰,气得肚子疼,拿出小镜子告状。
魅无端还好声好气安慰她,商未明就一句话——
“咱这些人哪个打得过他?”
云不飘好恨。
狗男人发的哪门子神经。
魅无端:“我这就搬过去。”
魅无端也来了,住在了云不飘和卿未衍的隔壁,大早上一开门去警告。
“我家孩子,你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