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走一批又来一批,全城多少人。”东福愁眉苦脸,深深想念孟偿:“这种手段不能多用,不然传出学院闹——以后学生们该怎么办。”
云不飘头顶拱火。
苗县令说氿泉之外不同意,王县令说其他国家会垂涎,可谁都没料到最先反对的是氿泉的人!
氿泉的男人!
竟还有女人。
云不飘恨铁不成钢。
男人是怕女子有了学识动摇他们高高在上的地位,女人在怕什么?生怕自己失去低人一等的可怜可悲吗?
怕不是智障。
杜三缪事不关己的凉凉:“这有何难,用大阵,给他们洗脑。”
真心不理解,凡人而已,且是你的棋子,为棋子动怒?你怕不是个智障。
云不飘一愣,没想过这样,但是!
“怎能操控人的思想?!”气愤。
杜三缪:“这不叫操控,这叫醍醐灌顶。蒙昧无知的蠢民,你期望他们突然开窍?不如来硬的,让他们按照你的意愿走,等他们尝到甜头,自然对你感激不尽。”
“这样不对。”云不飘瞪他:“休想妖言蛊惑我,你个邪魔。”
杜三缪无语:“好好好,我是邪魔,好心当成驴肝肺。”
出门翻身上了屋顶,我就静静看着你烦。
东福不懂:“我们为什么非要做这个?”
不是质问“你为什么非要做这个”,可见东福是站她这边的。
云不飘大感安慰:“因为——我也想不出别的我能做的啊。”
魅无端从外头进来骄傲道:“我家的崽,随便一想就是别人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