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缪温柔的说着诛心的话。
苗县令连连拱手讨饶,他算是清楚明白了,他把这位爷给得罪了。
“行行行,这就审。”
说完看向当事人,要将人带回衙门。
这会儿杜三缪借着符打过去的迷术已经散去,年轻妇人捂着嘴瘫坐在地,手紧紧捏着半张黄纸哆嗦,边上是不懂发生什么事的小儿。
已经知道不是亲生,他是有心多大才会抱着别人的野种。
“我是被迷惑的,我是被迷惑的,我是被迷惑的!”年轻妇人尖叫,猛抬手直直指向云不飘:“妖怪,你是妖怪!”
苗县令看向云不飘的目光,透着果然如此的认命。
就知道你在的地方出了事儿怎么可能跟你没关系。
云不飘略心虚,她真的只是一片好心呀。
年轻妇人爬起,抱着男人的臂膀:“当家的,我对你一片忠心我对你一片忠心呀,自从嫁给你我对你好不好对你好不好?石头他就是你的亲儿子呀。”
大哭:“你们不能屈打成招呀。”
众:谁打你了。
“冤枉我冤枉呀,我方才鬼迷心窍,对,鬼迷心窍,她是鬼,她是鬼呀——”
“呜呜呜,街坊邻居们,你们都帮我说说呀,我刘三娘从嫁给夫君,晨早起暮晚睡,勤勤恳恳老老实实,你们哪个见过我在街角传闲话?”
“呜呜呜,清清白白一个人,光天化日被毁了,老天呐,你睁开眼看看呀——”
清秀弱小的女子哭得可怜,不免有人动恻隐之心。
“也是,脑袋上贴张纸就换了个人,这这这,看着都发毛呢。”
“别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
“刘三娘是挺安分,跟人说个话都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