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长流水呢?从后台走了?
摇摇头,怪不得这长流水名气大,唱的真好,唱的她都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玉鹏起叫了几声,没喊住人。这就把人带走了?还没见着真面目呢,谁知道卸了妆什么样呀。
场景换到茶楼后院。
长流水和绿衣女雕塑一样摆在地上,回来的四人不急着审,先逗头说话。
杜三缪:“我真没吃过红烧兔头。”
东福:“拉倒吧,你恶不恶心。”
杜三缪:“红烧鸟头也没吃过。”
孟偿:“蛟呢蛟呢。”
两人一道鄙夷:“谁还没吃过呢。”
孟偿:
云不飘:“这男的看着脑袋不好使。”
三人同步惊奇:你能看出来?不是同类吗?
嘀咕半天,长流水脸越来越黑,绿衣女眼泪越流越多。
终于,四个人转向他们。
云不飘心念一动,大阵的束缚一下散去,两人身体一松,踉跄退了步,长流水没立时说话,绿衣女眼珠子滚动,看向长流水动了动嘴,见他不说话也不动,她便低下了头。
扯着衣角,可怜兮兮。
杜三缪冷笑,这蠢货,被个小女子耍了。
老话说的好,女人的危险,绝不在她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