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刑眼神很凶,姜苎萝捂住嘴巴。她小腹磕在虞刑肩膀上,让她有些想吐。可呕吐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眼前一花,眨眼功夫就被扛着塞进小木屋。

把人放下来,虞刑又叮嘱道:“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声,听懂了吗?”

姜苎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虞刑救了她,她小脑袋捣蒜似的点。

虞刑关好门出去,他得想办法搪塞那群进山的村民。还好原身不是个蠢的,没编瞎话,在不远处的山谷,的确有一头受伤的野猪,就拿它交差。

“虞刑!你唬我们是不是!野猪在哪儿呢!!”村里人辛苦爬上来,连地里的活都不干了,他们都是家里的壮劳力,几个小时不上工,半天的公分就没了。

为首的是大队长梁树,他长得凶,皮肤幽黑,身材不高但健壮,是干惯了农活的,此刻眼睛一瞪,很有威慑力。

“野猪怎么可能在这里,你们跟我来。”虞刑转过身,带着大家往深山里走。

十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看向大队长,大队长咬咬牙:“虞刑,你要是敢骗我们,从今以后,大梁村的一颗苞米茬子你都别想带出来!”

虞刑一个人在山上住着,光靠野物没法存活,他偶尔会拿猎到的野鸡、鸟儿去村子里换主食,多重的野物换多重的粮食,有时候只能换到一半,有时还会被敲竹杠,给了猎物,却换不到粮食。

日子久了,原身也认命了,糙到喇嗓子的米,混杂着泥土石块的苞米茬,就算是给猪吃的豆面饼子他也要。

他能活到现在,全靠原主能忍,肚子不挑。

呵,他忍不了,他也不想忍,是该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们。

虞刑走在前面,默不作声地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