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苎萝抿抿嘴, 不再控制拼命上扬的唇角,乐坏了。

当晚, 姜父难得在家, 姜卫国刚执行完任务, 有几天假, 三个男人坐在同一个桌上, 气氛分外诡异。

姜苎萝左看看右看看,跟母亲互相看瞅了一眼,她道:“都不饿是吧,吃呀!”

“爸,大哥,严格算起来,今天才是我第一次见你们,我敬你们一杯。”虞刑也敞亮,成人手掌高、直径将近五六公分的杯子,满满一杯酒,说干就干了。

姜卫国有纪律,不能沾酒,姜父被勾起了兴头,跟虞刑一杯接着一杯,他是海量,可虞刑一杯就倒,他强撑着,陪着姜父又喝了几旬。

姜父高兴了,拍了一下他肩膀,“好小……”那个“子”还没说出来,虞刑“啪叽”倒下。

姜父姜母吓了一跳,尤其是姜父,他慌慌地看着女儿,“苎萝,你看见了,我可没怎么他!他他他他……碰瓷儿!”

姜苎萝一脸无语:“爸,虞刑他酒量差,一杯就倒。”

姜父端着酒杯的手放下也不是,喝了也不是。

“这孩子真是,不会喝提前说一声啊,也太实诚了。”姜母道,转头瞪丈夫,“你也是,跟女婿较什么劲。”

姜父:……

翌日,虞刑醒来时头痛欲裂,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姜苎萝的小床上,而姜苎萝被他挤到了小凳子上,睡得很憋屈。

他轻轻地把姜苎萝抱到床上,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出了卧室。

姜卫国晨练回来,大冷天的,他就穿了一件汗衫,脖子上挂了条毛巾,看虞刑还有些摇晃,他张嘴就道:“你不行啊,这么弱,怎么照顾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