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里就剩下夫妻二人,虞刑紧紧抱着姜苎萝,忽然,怀中的妻子开始抽噎,虞刑低头一看,姜苎眼里已经酝酿出眼泪。

先前梁赖子造的孽姜苎萝还没消化干净,现下又出了谷玉成这么个脏东西。

虞刑心里恨极,下手却很轻柔,给姜苎萝把眼泪擦净,一声一声地哄:“好了,苎萝,宝贝,不怕了,我在呢,我保护你。”

“我差点儿,差点儿就被他拖进招待所了!”姜苎萝一边抽噎,一边控告。

她怎么也没想到,谷玉成竟然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竟然当街抢人!

她埋进与虞刑大腿外侧,瞬间蹭掉了眼泪,虞刑边给姜苎萝顺毛,边轻声安抚,甚至还哼起了家乡小曲。

他嗓子清亮,唱歌也好听。可唱着唱着,他感觉腿上湿漉漉,低头一看,姜苎萝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他裤子上,都浸透了,他顿时哭笑不得。

“苎萝,你怕了,你哭,很正常,可你要不要让我又报废一条裤子?”

姜苎萝瞬间打了个很大的嗝,还一下接着一下。

她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无辜的眼神仿佛在说:“我都这么可怜,这么惨了,你还要跟要计较一条裤子吗?”

虞刑败下阵来,但他让姜苎萝分神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他摸摸姜苎萝汗湿的头发,声音温柔道:“苎萝,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没跟你说过。”

“嗯?”姜苎萝歪了下头。

“你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