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婼想到昨晚丧心病狂的村长跟神婆,还有那群神神叨叨的长老跟村民,恩人就算有两个朋友,可想从他们手上把她救回来,怕是也艰难。

恩人身上的伤估计就是昨晚受的,江婼更羞愧了。

她屡屡涉嫌,恩人都拼死相救,她竟然没留一句话,偷偷摸摸就走了。

江婼,你还是不是人啊!

唾弃自己一阵儿,江婼掀开被子下床,床脚放了一双拖鞋,拖鞋已经被换成女式的,很合脚。

江婼的心弦又被拨动了一下。

她出了门,恩人跟他的朋友不知道在说什么,那位朋友忽然看过来,看她的眼神十分不善,甚至还含着警告。

江婼心口发酸,她过去打招呼,虞刑却先一步离去,不知道去哪儿了,龙鲛瓮声瓮气道:“主子让我明天送你下山,你把东西准备好。”

说着,龙鲛把从下河村找到的江婼的行李扔了过来,江婼接过,看见自己的背包、手机,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她惊了。

“你怎么找回来的?”

不是被绑架他的人丢了吗?

龙鲛翻了个白眼:“给你找回来你还废话这么多,要不是主子……”

江婼这才注意到龙鲛的称呼,主子?好奇怪,难道恩人的名字叫柱子,朱梓?

江婼正疑惑着,龙鲛却转过身,也打算离去,江婼快走几步追上他:“先生,我还不知道恩人叫什么名字呢?”

龙鲛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而且,江婼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一行字:你还不配知道我主子的大名!

江婼:??

“先生,我刚才看见恩人晃悠了一下,他是不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