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锁家里,等下半夜,趁人都睡着,咱俩把她弄到乡下,找个破屋关起来,等钱到手再处理她。”

夫妻俩你一句我一句,就定下江婼的命运。

听他们的交谈,江婼也有些明白了,只是她们找谁要钱?公司吗?公司怎么可能会给她们钱?

江婼撑着地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连拖带拽扔进卫生间。卫生间逼仄,满打满算也就两平米,只放得下一个坐便跟一个花洒。

“老实待着,要是敢出声,我抽死你!”江父恶狠狠地说,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江婼再去开,发现门从外边锁上。

她满脸都是泪,身体滑下,她瘫坐在地上,她实在搞不懂,父母怎么又变成以前那个样子了?

地上冷,江婼的心更冷。

这时,江父接了一通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但江父声音和蔼,那是她从来没感受过的。

“小程啊,叔叔知道你好心,可我家婼婼失踪了,不能怪你,你就别愧疚了,你为我家婼婼做的已经够多了。”

江父跟小程又聊了一会儿,江婼彻底蒙了。

一个可怕的、让人浑身发抖的想法缓缓成形,撕扯着江婼的灵魂跟□□。

江德斌口中的小程会不会就是她的同事程橙?

那天她跟着公司大部队去团建,本来她不想去的,还联系好了一个兼职,准备打工还债,可向来只会伸手跟她要钱,不给就打骂斥责的父母,破天荒热情的叫她去,叫她好好放松,别累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