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拿我该拿的,至于之前我跟小乔借的,我会还。”

乔宴如看着他,似乎在辨认他的话的真假,过了几秒,她道:“钱不用还了,这些你也拿着,好好生活吧,我走了。”

乔宴如把钱又塞了过来,背着包就要走。

虞刑追上,俩人在大街上你推我搡,打太极似的,路过的行人投来怪异的视线。

“我不要你的钱,我有工作!”虞刑强调。

乔宴如看见他从工地出来,身上尽管打理得很干净,但还是有水泥的味道。

“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乔宴如无奈道。

“那你什么意思?”

乔宴如又被问住。

虞刑趁机把钱塞进乔宴如包里,拉上拉链,他郑重道:“你放心,就算你不给我钱,我也不会再接近乔小乔,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虞刑转过身,从乔宴如的角度,虞刑的背挺得很直,好像林间的小白杨,青翠葱茏。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虞刑拐进胡同,她才转过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虞刑手里只有八百块钱,租房当然是不够的,他打听了一下,附近最便宜的十几平米的单间要一千块钱一个月,还不包括水电煤气。

住鸽子房,能便宜一半,但没有隐私,还很乱,什么人都有。

他跟中介去过一家,三四十平米的房间被用分成好几个鸽子笼大小的单间,勉强只够放下一张床,屋里通道狭窄,点着灯也漆黑一片,噪音非常大,还混杂着男男女女的暧昧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