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眉头皱得更紧,“半个月,我们这里应该已经结束了,这样吧,这是我的电话,你交给他,等他伤养好了来找我,下个活儿我还带着他干。”
虞刑年轻勤快,干活比别的工人都麻利,工头就喜欢这样的。
乔宴如点点头,接过电话号码走了。
回到车上,看虞刑迫不及待,她抓着电话号码的手紧了紧。
“工头说这边的活儿马上就要干完了,他们过几天就收工走了。”乔宴如绝口不提工头的欣赏,把号码也藏了起来。
虞刑果然失落,但他已经猜到了,过了一会儿就打起精神说:“等我伤养好了,我就去别处工地干,好歹我也算是熟练工,别的工人钢筋没我拧得漂亮,搬砖头也没我快。”
明明虞刑口气很自豪,可乔宴如却从里边听出心酸,她偏过头,掩饰破窗而出的某种情感。
“你家在哪儿?”乔宴如问。
“就在这儿停吧,挺近的,走几步就到,不麻烦你了。”虞刑想开门,却发现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锁上。
“不差你这几步路。”
虞刑只好报出住址,乔宴如都不用打导航,就把轿车开了进去。
白天路边小贩少,乔宴如想开进小巷子,虞刑拒绝了:“怪麻烦你的,你放心,我不会拿这个敲诈你,也不会借此跟乔小乔藕断丝连,我下去了,回……不见。”
他拧了两下把手,回头道:“麻烦开下车门。”
乔宴如没动。
俩人僵持着,虞刑投降了,“我的祖宗诶,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要不我给你写个保证书?上回乔小乔来找我,真的不是我把她招来的,我在工地干了一个多月,我就没出这一亩三分地!”
虞刑真很无奈,他真想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给乔宴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