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麻烦你。”
虞刑如此客气,倒叫乔宴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得胸口闷痛。
她瞪他,然后走出处理室,她怕自己忍不住对病号动手。
情绪缓地差不多了,她推着椅进来,护士说让虞刑回家养着,不需要住院。
乔宴如一路沉默,车里安静得很,虞刑不习惯,他歪头看乔宴如,乔宴如也不理他。
到家了,乔宴如给他开门,又把轮椅折叠,停靠在门口,她进去收拾客房,虞刑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空气中涌动的能憋死人的气息叫他浑身难受,甚至压过腰间的疼痛。
乔宴如把客房收拾干净,就进厨房,看见垃圾桶里的餐盒,却只有早上一顿饭的票据,她强忍着的火气瞬间冲顶。
“虞刑!你故意的是吧!”
乔宴如这声吼,叫本就拘谨的虞刑更是心口乱跳。
“我,我又怎么了?”
“你中午没吃饭?”
虞刑顿了半晌才道:“张大哥来找我,没来得及。”
“那也不能不吃饭!你还受着伤!”
虞刑连声道歉,伏低做小。
乔宴如看他唯唯诺诺,怒火就跟被装在气球里似的,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晚上想吃什么?”她强压着怒气道。
“我什么都可以,不挑食。”
乔宴如走进厨房,给外卖打电话,要了几个清淡滋补的菜色。
等她再出来,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但虞刑愣是从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瞧出几分风雨欲来。
“今天下午撞见小乔,她忽然跑走,我没来得及跟她解释。”
虞刑正说着话,乔小乔推门进来,见虞刑在家里,客房的门也是开着的,床单被套也都换成新的,她惊叫:“你要住我家?”
乔宴如走过来:“虞刑受了伤,暂住几天,伤好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