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刑又把手伸向那碗汤,汤很淡,汤底是排骨跟冬瓜,特别香。
他还没来得及喝,对面就坐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乔宴如。
乔宴如端着餐盘,也不跟他讲话,就好像只是没空位了,随便一坐。
虞刑扫了一圈,发现还真的没座位了,就没多想,继续喝自己的汤。
虞刑足够淡定,小胡已经快吓哭了。
乔宴如坐下吃饭的这几秒,她脑子里已经从反省这段时间的工作有没有纰漏跳跃到辞职信开头该怎么写。
小胡害怕,拿着汤匙的手抖个不停,磕在瓷碗上,声音细微,但又不会叫人听不见。
“你抖什么,吃饭啊。”虞刑说。
小胡真的快哭了,“虞刑,我吃饱了,就先回去了。”
小胡“嗖”一下站起来,冲乔宴如弯过腰,端着托盘就跑了。
虞刑:……
至于吗?不至于吧?乔宴如又不是洪水猛兽。
他摇摇头,继续吃自己的,没过多久,他发现方圆五米以外,原本坐得满满当当的餐位空无一人,大家都跑了。
虞刑:……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啊!
乔宴如倒好像已经习惯了,淡定地吃饭,眼皮都没抬。
虞刑正好喝完汤,他轻咳两声道:“乔特助,我……”
乔宴如掀起眼皮看他,眼神好像在说:我认识你吗?你哪位?
虞刑:……
在公司好像是要注意影响,他理解。
他尬笑着端起托盘,“乔特助,您继续享用午餐,我走了。”然后就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