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小时候学过绣花,打眼就能瞧出来。

聂凝凝心烦意乱,闻言也不由得低头瞧了一眼,衣服料子不错,刺绣平整精美,也不知道那混蛋从哪里弄来的。

“夫人,可准备好了?”

春夏站起来冲老婆子点头。

临时办婚礼,仓促又紧急,也不搞那些虚的,繁琐的礼节被削减了一半,虞刑这个新郎官出现在议事大厅,土匪们鬼叫着,虞刑也乐意陪他们喝,酒过三巡,好多人都倒下了,三当家端着酒杯过来,笑盈盈地看着虞刑,“大当家,你成亲了,大哥在地下也能闭上眼了。”

“三叔,要是没有你,我根本扛不起天头寨这么大的摊子,我什么都不说了,全都在酒里。”虞刑仰头一饮而尽,三当家看着他,也把酒喝了。

虞刑喝醉了,被人扶到新房。

三当家盯着虞刑摇摇晃晃地背影,他捏紧了酒杯。

这时候,有个疤脸男人走了过来,三当家张嘴就说:“都准备好了?”

“全听您的命令。”

三当家满意地点了点头,“半个时辰后动手,从今以后,天头寨就是我的了!”

誓死追随虞刑的土匪晚喝得尽兴,三当家又提前派人下了蒙汗药,他们都醉倒了。

虞刑回到房间,“哐”一声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