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洋就差把“你只能嫁给我”这六个字刻在脸上。
聂凝凝仰头看着他,五官透露着一股冷淡,“嫁给你,你做梦!”
她甩开封泽洋,同时连退好几步。
封泽洋还要逼近,聂凝凝抢先一步喊道:“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恰巧这时,有几个医生护士从旁经过,封泽洋伪善地笑了笑:“好好好我不过去,凝凝,我话就说这么多,你回去好好考虑,我等你的回答。”
封泽洋走了,聂凝凝的手抓紧栏杆,不自觉的收紧。
还好这里是医院!不然真不知道那个混蛋能做出什么!
她缓了一会儿,捏着包包走向长廊尽头。
长廊侧面的病房里,透过缝隙看到这一幕的虞刑指骨捏得“嘎吱嘎吱”响。
小兔崽子!
敢碰爷的女人!
他恨不得立马穿过窗户,飞过去给那个软蛋一拳。
封泽洋就是一坨垃圾,聂凝凝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在外面沾花惹草,江水县和荟城离得远,往返需要两天两夜,他仗着距离远,肆无忌惮。
后来聂凝凝死了,按照常理,封泽洋这个订婚三年的未婚夫怎么也该来吊唁,至少来给烧点纸,他不仅人没影,还在聂凝凝下葬的第二天敲锣打鼓的迎娶姨太太进门。
美其名曰:凝凝在天上也不想看着我痛苦。
虞刑恨得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