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鼻尖儿,蹭去几颗汗珠。

“周哥哥?”虞刑颇有些阴阳怪气儿。

聂凝凝的沉默让人火大,虞刑猛地往前一步,聂凝凝一时惊慌,一屁股坐到婚床上,婚床是聂夫人特地找人布置的,床垫特别柔软,极富弹性,她颠了几颠。

她只好两手撑在床上,才勉强坐稳当。

“就一个朋友!你干嘛好像抓贼似的!”聂凝凝扬起脖子,用一种“你干嘛大惊小怪”的口吻说道。

舌尖在口腔里转了一圈,虞刑被气笑了。

“可不是贼吗?还是家贼!”

聂凝凝抓了抓手指,“你别闹,秦柔的订婚礼在后天,咱们得赶紧准备礼品。”

她找了个无懈可击的借口,可虞刑并不给她逃走的机会。他胳膊撑在床上,上半身自然下压,身体前倾。

他忽然逼近的动作让聂凝凝不得不朝后仰,身体弯折成一个危险的弧度。

腰眼儿很快酸软难忍,她要撑不住了。

可虞刑就好像没有发觉似的,依旧保持着这个让聂凝凝脸红心跳的姿势。

“躲什么?咱们不是夫妻吗?”

聂凝凝任无可忍,勉强抬起一只手推开他:“你别太过分!”

“到底谁过分?我可没有小小年纪就跟别的男孩子海誓山盟,还说非他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