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姐,您的丈夫应该感谢您,要不是这枚怀表,他难难逃此劫。”

院长和医生特地交代了好多照顾病人的方式方法,聂凝凝仔细听着,回到病房后,她让聂县长带聂夫人回家,她一个人在这里守着。

聂夫人不想走,她担心女儿。

可聂县长担心妻子的身体,“女儿还没吃饭呢,回去给她做点吃的,让佣人送过来。”

聂夫人到底被丈夫劝走了。

虞刑被注射了麻药,医生说至少会昏睡十二个小时,聂凝凝就在床边守着。

聂县长的女婿被当街枪击,很快上了报纸,胖子听说了,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二话不说推开病房门,聂凝凝转头看他,目光凝重。

从来没见过这么严肃,甚至严肃到有点可怕的聂凝凝,胖子心跳慢了半拍,他把门关上,轻轻地推开,聂凝凝没理他,专心给虞刑擦脸。

“嫂子,我大哥怎么样了?”

听见这声嫂子,凝凝定站起来,指了指门外,胖子赶紧出去。

走廊里,聂凝凝绷着脸,虞刑病情稳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从事发到现在,她竟然都不知道是谁射杀的虞刑。

胖子认识的人多,这两天又在县城里乱窜,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嫂子,我听说开枪射击的是你前……未婚夫!”胖子磕巴了一下。

聂凝凝眯起眼,“封泽洋?”

“好像是叫这个名。”胖子挠挠头,如实说道。

“嫂子,我大哥现在怎么样,还能醒过来吗?”

“你自己进去看吧。”胖子刚嗯了一声,随即觉得有点不对,就问了一句:“嫂子,你不在这照顾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