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成“卧槽”一声,把走出牢房大门的医生逮回来,医生又解开纱布查看伤势,伤口接二连三撕裂开,伤口淌出来的鲜血都变得浓稠。
“化脓了,这个我处理不了,得赶紧送医院。”
聂凝凝也急了,“赶紧送!快准备车!”
虞刑第二次被推进急诊室,被拦在门外的聂凝凝仓皇地盯着那三个鲜红的大字,她握紧双手。
王大成累得气喘吁吁,看聂凝凝着急,他想到自己被这位折腾得凄凄惨惨戚戚,没忍住刺了一句:“我说聂大小姐,你今天这事办的是真不理智,不过你命好,你丈夫拖着伤东奔西走,硬是说服聂县长把你放出来。”
聂凝凝机械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急诊室里的那一位,今晚忙得够呛,医院潜逃,找聂县长正面杠,又来警局救你,警局大院还有我办公室里的那一摊血,可都是从他身上淌出来的,这家伙可真够痴情的。”
……
一个多小时后,虞刑被推出来,医生绷着脸,他知道聂凝凝的身份,可看到这么不听话的病人,交代医嘱的时候声音里不免夹杂愤怒:“一个晚上,伤口崩开好几回,不要命了就别往医院送!浪费药品,也浪费医生的精力!”
聂凝凝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虞刑身上,医生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见。
王大成接连给医生赔不是,堂堂警局局长,低三下四的,医生也不好再说什么,甩袖走了。
虞刑被推进原来的病房,胖子得到消息立马赶过来,听说老大又进了急诊,他又急又气,当场给了自己两巴掌,看得对面的王大成心口酸涩。
今天下午在大院里,他也这么揍了自己,不过面前这位可真是下死手,脸都鼓了起来,他走过去拍拍胖子的肩膀,说道:“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辛苦你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