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还没动手,向虞就吓出一头冷汗,虞刑看女医生拿镊子夹起消毒棉花,向虞也开始抖,拦住她说:“没有碘伏吗?”
女医生摇头,“村里人觉得碘伏涂上不痛不痒,强烈建议我用酒精,所以……”
她扫一眼架子,装满各式药品的医疗架上摆了好几瓶医用酒精,也只有酒精。
“还要我帮她处理吗?”医生摊手说。
看向虞疼的嘴唇都被咬破了,虞刑咬咬牙说:“你来吧,麻烦轻一点,她怕疼。”
女医生笑了,村里人大多活得糙,干农活时膝盖被戳出一个洞,还坚持要用酒精消毒,疼得咬掉唇肉,还强撑着一声不出。
她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娇弱的姑娘和如此关心女朋友的男朋友了。
女医生的笑容里添上几分怀念,“我尽量轻一些,你把她按紧了。”
虞刑蹲下身,两只手好像锁链,紧紧扣在向虞脚腕上。
脚掌和脚跟儿磨出四五颗水泡,半透明的皮敞开,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肉,酒精棉按上去,向虞疼得直抽抽,两条腿剧烈扭动。
女医生清创技术极高,三两下就把透明的皮剪掉,又在伤口敷上药膏,最后才贴上创可贴。
“这几天最好不要下地行走,把伤口养一养,这是药,每天坚持涂抹,一天三次。”女医生又扫了一眼向虞穿来的鞋,摇着头说,“这种鞋不要再穿了,最好穿透气性强的拖鞋,洞洞鞋也行。”
可这里是山村,节目组只给他们准备了必备的生活用品,上哪儿去找拖鞋?
摄像师回来,机器还没来得及架就被虞刑逮住:“给宫导演打电话,让他送两双拖鞋过来!不然我就罢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