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舒云的话,虞刑恍然想起,原身已两日水米未进,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他皮肤冰凉,明明已入秋,脸上却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接过筷子,三两口把晚餐吃光,放下筷子时,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看向舒云道:“公主的饭食呢?”
舒云展颜一笑,“驿站怕公主身体出岔子,特地让厨娘给蒸了馒头,我现在就给公主送进去。”
虞刑这才看见,在舒云的另外一只胳膊上,还挎着一只食盒。
他伸出手来,“我去吧。”
舒云欣喜地点点头。
虞刑掀开帘子,却留下一句:“以后别唤我驸马,也万不可唤公主为公主,你就叫我虞刑,叫公主婉宁就好。”
舒云急了,“那怎么行,尊卑有别,奴婢只是……”
“舒云,婉宁已不再是公主,我也早已不是驸马!你听清楚了,千万别惹来祸端!”
虞刑很少发怒,舒云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女,也没见过几次。他冷不丁凶悍起来,舒云挺怕的。
“舒云明白。”舒云又俯下身子。
“宫中礼数你以后也莫要再行了,去休息吧。”
说罢,虞刑扯下帘子,走进屋内。
夜色昏暗,茅屋里没电灯,月光影影绰绰,余晖洒在婉宁的脸上,衬得她莹白如玉,细腻的肌肤上却透着一股子病态。
她一曾为一国公主,金尊玉贵,现如今身心受辱,她如何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