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骂的是虞刑,婉宁自己却先红了脸。
虞刑更无辜了,“我可没有,娘子,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在婉宁反驳以前,虞刑揉了揉腰,“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擦药而已,你……”
虞刑欲言又止,“轰”一下,婉宁的脸跟红柿子似的。
她瞪着眼看虞刑,有苦说不出。
虞刑大大咧咧地躺到床上,掀开衣衫,对婉宁说:“娘子,快把药拿来,我腰好痛。”
婉宁又羞又恼,可走近后看见虞刑腰间的大片瘀青,她着急了,“怎么伤成这样了?”
“还不是你的好朋友,她那一脚……哎呦哎呦。”
婉宁的手碰到伤口,虞刑又痛叫好几声。
明明刚才搂着婉宁,要下“虎口”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娇弱。
可婉宁实在担心,也就忽视了虞刑前后行为不统一的漏洞。
她拿来药膏,蘸在指尖,一点点给虞刑后腰涂抹。
这药得揉开了,才对伤痕有益。
婉宁手劲儿忽然重了,虞刑的痛哼也变得真情实感。
婉宁听见,还解释道:“手轻了,药膏不起效果,你忍忍。”
虞刑自己酿下的苦果,只能他自己品尝,被按揉得龇牙咧嘴,假疼变真疼,虞刑蔫巴巴地瘫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药膏起作用,后腰处酸酸麻麻,还热热烫烫,很舒服。
等婉宁收手,问他感觉怎么样了的时候才发现,虞刑的呼吸声已然十分均匀。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三天后,隔壁张叔要进山砍柴,准备过冬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