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我就是个病秧子,嫁给我,委屈你了。”
阮绣云没接话。
赵兴俊又笑了,“我听说你爹爹是秀才?”
阮绣云又一次点头。
“那你识字喽?”
阮绣云掂量了一会儿,点头。
“你很厉害。”赵兴俊不吝夸赞。
“比不上您,您才厉害,全镇的百姓都很敬佩您。”
“我没想到,你还挺会哄人开心的。”赵兴俊脸上的笑容真诚不少。
“我也没想到,您很平易近人。”
跟阮绣云闲聊一会儿,发现阮绣云放下芥蒂,人也不紧张了,赵兴俊道:“娶你并非我本意,我这副身子也不想拖累别人,我已经跟娘要了保证,我死以后,你大可以在赵府生活,若是你不愿意留,我想办法送你走。”
“那怎么行!”阮绣云一下子站起来。
她家里拿了赵家的钱,还是那么大的数目。
“我还不上钱的!”阮绣云摆着手说。
赵兴俊被逗乐了,他笑得太厉害,胸口一颤一颤,闷闷地疼。
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屋里的虞刑立时道:“少奶奶,少爷身体还未痊愈。”
他的声音很冷,带着警告,阮绣云被冻着了,白着脸跟赵兴俊道歉。
赵兴俊忍过刺疼,不赞同地对虞刑说:“虞管事,你吓到阮小姐了。”
赵兴俊可以用了尊称,没喊她名字,也没叫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