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呢!”

没人能回答。

虞刑抬头看了一眼天,这个时候,他们估计已经通过密道,出城了,他笑了笑。

“该死的,说,你把少奶奶弄到哪里去了!”

虞刑跪在地上,垂着脑袋没反应。

后面的士兵踹了他一脚,虞刑闷哼一声,还是不说话。

“把他面巾扯下来,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敢拐跑赵家的少奶奶!”

“嘶啦”一声,面巾被粗暴扯下,虞刑的脸在火把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橙光。

赵家人大惊,“怎么是你!”

赵大爷最震惊。

虞刑抬起头,“大爷,我完成任务了,你欠我的五十两黄金,是不是该给我了!”

这时候,老太太也过来了,正好听见这一句。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赵天禄。

“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让你拐跑少奶奶了!老太太,二弟,我看他是看自己跑不了了,故意污蔑我,把他抓起来,大刑拷问,一定能问出阮氏的下落!”

虞刑被守城军带走,赵家人也没停止搜寻阮绣云。

为了搜一个人,城门关了两天,县令不答应了,城门必须得放开。

为了安抚赵家人,城内到处悬挂着阮绣云的画像,县太爷还特地嘱咐守城门的官兵,让他们睁大眼睛,绝对不可放过任何可疑人员。

城门关了两天,远胜带着阮绣云,从老乡家里买来驴车,赶了好几十里路,再有两天,他们就能到朝夕郡。

阮绣云丢了,下人在阮绣云曾经住过的房里发现了一百两银子,正是她跟阮绣云继母交易的数额。老太太看见后,气得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