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后,二人过夫妻生活的次数少得可怜,可能连一只手都没有。
可是那一晚,虞刑就跟疯了一样。
事后,她拖着酸疼麻痹的身体也想过,会不会是跟辛笑妮吵架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虞刑就不见了,身边的床榻冰凉,就好像没有人睡过,她起身,房子里空荡荡,玄关的鞋也不见了,人早就走了。
那一瞬间,她只想笑。
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黎又菡又笑了,笑容里包裹着难言的苦涩。
傍晚,她吃过饭,盯着床外,又扫见长长的窗帘,她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忍着困意,睁眼到下半夜,夜深人静之时,她推开窗,把拧成绳子的窗帘垂下,她把另外一根绳子系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个简单的安全绳。
她住的这间房子在二楼,她计算过,顶多也就不到五米,小心一点儿的话,应该不会有安全问题。
就在她的脚蹬在墙体上时,从下面投过来的视线叫她冒出冷汗,她低头往下,好几个保镖正虎着脸看着她,甚至没有人做出保护她的手势。
他们就好像看客。
不用想,一定是辛笑妮吩咐的。
黎又菡挂在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在她进退两难的时候,底下的保镖大声道:“黎小姐,大晚上的,我们都困了,没心情看杂技!”
这时候,更为复杂的、却赤裸裸的目光从上方投射下来,她扬起头,瞄到辛笑妮笼罩在月光中,惨白像鬼的脸,她吓得手一松,人就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