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压着浓浓地怒意。本该在赵家的赵笙抬眸看着顾时韫,放在轮椅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顾时韫不安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更不敢看赵笙,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明明这里是他家,明明赵笙和他根本没什么亲属关系,明明赵笙才是不请自来的那一个,顾时韫还是本能的怕他。
“过来。”赵笙几乎要压不住怒火,冷冷看着顾时韫。
顾时韫一抖,慢吞吞走了过去,乖巧的蹲在赵笙面前,像从前那样。
他虽然换过衣服,身上还是有淡淡的酒味,夹杂着点在酒吧里沾染上的一点烟味儿。
赵笙闻着,丹凤眼危险的眯起来。
“哈。”赵笙笑了下,一把拉住顾时韫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和他对视。
头皮被拉扯的生疼,顾时韫对上赵笙黑沉沉的眼睛,喉结抖动一下,眼尾泛红。
“说,去哪了?”
顾时韫抿唇,声音有些抖,带着惧意:“酒,酒吧。”
“酒吧?”赵笙拉扯着顾时韫的头发,一把将他甩到一边。
惯性原因,顾时韫猛然摔在地上,头发散乱在肩膀上,平添一份脆弱。
“阿韫,你是不是忘记你是谁了?”
赵笙温柔的说,声音砸在顾时韫身上却沉甸甸的,砸的他一颗心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