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玉顿时浑身一颤,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这感觉远比那天来的激烈,所有敏锐触感集中于某一点,远比在无数点上放大来的更加让人心慌。
太子却似乎并没发现他们的失态,只竭力立直身子,按着额头□□了声。
嘉玉见了,顾不得羞涩了,担忧地问道:“殿下,你怎么了?”
太子立稳身体回头,对着嘉玉轻轻摆了摆手:“没什么大事,就是那,未全解,影响身体,刚才立的久了些,所以有些不稳罢了,有没有撞到表妹?”
他一脸光风霁月,坦荡磊落,嘉玉心道那只是个意外,摇了摇头说没有。
只不过又小声说:“殿下既然身体不太好,便应该在东宫中好生调养,今日怎么来臣女这儿了?”
太子的目光落在她浓密发髻中那根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上,眸中的晦暗翻涌一闪即使:“孤来看看你,你可好些了,昨日的药用了吗?”
“好多了。”嘉玉努力让她看着云淡风轻些。
太子目光落在她发红的耳垂下,她的耳垂圆润小巧,如今沾染上粉色,像是用海棠花做的汁水,细细涂抹过。真让他恨不得放在唇齿间,温柔的舔舐轻咬。
“那便好。”太子轻声说道。
嘉玉的眸光望着湖面上粼粼波光,纤白的手指紧紧地攥着一截袖口,她犹豫地说道:“殿下日理万机,这种小事不必挂心。”
太子听了,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
不过他声音太小,嘉玉没有听清,轻声地问了句:“殿下说什么?”
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接着打开放在石桌上雕刻蓍草纹路的香楠木小箱,笑着说道:“这些是孤从库房中挑选的一些首饰,表妹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