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晚一惊:“如何使得?孩子,你……莫不是与他们争吵了?”
许林秀摇头:“没吵没闹。”
冷静处理,过度清静后到让他想明白许多事情。
李昭晚道:“即然相安无事,还是回去吧。外面……说你和那位洛公子的闲话可不少,我的孩子怎么会比不上他呢?林秀、林秀是咱们许家的珍宝,是最好的……”
清瘦妇人说着,手捂在胸前止不住咳嗽。
许林秀替李昭晚顺气,李昭晚凝神看他,眼睛里逐渐积蓄了泪水,不停地唤:“林秀,林秀,我的孩子。”
闻者伤怀,许林秀心酸不已:“娘,我在许宅留几日陪伴你和爹。”
算算时间,他真的很久没回来,许廉平日并不愿他往返家里走动。
许林秀书信一封,让冬秋找人把信送回任府。
婚后四年,停留许宅的次数屈指可数,从前居住的院子还有人定期打扫,屋内陈设都没变化。
恍然之间有种时光停滞的错觉,仿佛自己从没离开,又似乎离开了很久。
他坐在床边出神,忽然别过脸,却见本该在房内躺着休养的李昭晚站在门后,妇人静静望着自己。
许林秀已经起了身:“娘?”
李昭晚浅淡的唇牵起笑意,目光格外爱怜温柔:“刚吩咐管事准备热水和饭食给你送来,夜里下雨,盖好被褥睡觉,当心着凉了。”
又道:“娘不扰你,你瘦了不少,等你爹回来,明日再谈。”
许林秀用了饭洗漱后在院里的过廊走几圈就有点透不上气,他扶着山石,周围天色漆暗,被他差回任府送信的冬秋恐怕没有办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