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任青松回来了。
任青松一身黑衣劲服,走得急,衣物湿了一半。从马车下来的洛和宁撑伞追到他身侧,把伞递给他。
许林秀揉了揉眼睛和额头,他站在楼上忽然和底下的任青松遥遥相望。
隔着雨,又仿佛隔了万水千山。
他任由眼睛涨酸,积蓄了炽热的水雾。
记忆定格在电光中半明半灭的观音像上,许林秀心口酸麻,很无力。
回不去了。
他忽然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第25章
◎一别两宽◎
许林秀淋雨之后再次一病不起,这次他没有像往时那样整日都卧床不动,大夫来了,配合问诊,服用药剂,有时任青松和他说话,许林秀像没听到,又像听见了。
他对任青松笑笑,在旁人看来,似乎在专注的养着病,收敛了。
过了几日,身子好转。
许林秀伫立在演武场外,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任青松练武。
一刻钟后,任青松练不下去了,收刀,径直走到他面前,低头问:“怎么一直看我。”
许林秀只是笑。
任青松莫名的,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