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林秀忽然身子一翻,重斐眼疾手快地将人揽住。
他将掌心抵在许林秀穴/后注入微少内力,睡不安稳的许林秀发髻,鼻梁,眉心沁出薄汗,身子渐渐暖热,呕吐之感消失殆尽,呼吸绵长。
重斐神情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以后莫再犯傻,为了不相干的人作践自己不值得。”
许林秀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居然在将军府,屋外的下人端着洗漱器皿鱼贯而入,尚未回神的他被人伺候着洗漱更衣。
其中为首,看起来聪明伶俐地丫鬟说道:“公子,将军一早就吩咐过,若公子有何需求向我们吩咐即可。”
许林秀问:“将军呢?”
丫鬟道:“将军天不亮就出府了。”
碎片式的记忆陆续涌进脑海,许林秀怔怔茫茫,昨夜一次心血来潮,结果失态的样子全叫重斐看了去。
他离开将军府先行回一趟院落,冬秋果然急疯了,看见他,忙追问昨夜去处。
许林秀安抚冬秋,重新换过一身月白轻衣,乘马车去了军营。
桑北弥在沙场上远远看见人,笑呵呵地绕上前。
“公子,昨儿可好?”
许林秀狐疑,桑北弥道:“公子深夜在酒楼饮醉,将军惜才,又担心公子出事,于是将公子带走了啊。”
许林秀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
“我如何被将军带走的。”
桑北弥道:“将军抱着公子出了暗香盈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