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平素在府内有人专门伺候不谈,像此时私下单独过生辰,自己动手才能体会到小聚的快乐。
许林秀烤了许多肉串和鲜蔬,最后两个孩子,还有冬秋都围着他烤的串串垂涎欲滴。
他把烧烤分给几人。
许林秀一手绝佳的烧烤技术让场上所有人的胃口折服,反观另外几人烤的,怎么做都没有许林秀烤的滋味好。
许林秀食几串素,肉吃的少。
重斐喂到他嘴边,嫩香流油的鱼肉,嗓音沉厚地哄:“不腻,多尝几口。”
冬秋习以为然,眼睛笑出眯眯的两条缝,羽焉抖了抖耳朵,玉暇则不敢抬头。
许林秀把他们的反应看在眼底,暗自失笑。
想起幼年时偶而看影视,若母亲在身边,画面播到主角亲昵的画面,他也是这副束手束脚的样子,佯装低头或望天花板。
后来长大一点,才了解到母亲病情的严重性,她丧失普通人的心智,多数时候不懂电视在放些什么,他的局促羞涩,自然徒劳。
重斐心思敏锐,问:“想起何事?”
什么事让许林秀开怀的兴致减少几分。
许林秀道:“无碍,一点前尘旧梦。”
重斐握紧他一只手:“吃饱了陪你沿四处走走。”
许林秀莞尔:“好。”
许林秀二十四岁的生日在安然闲适中度过,身边有爱人亲人陪伴,尤为满足。
就是当天烧烤一下子吃太多,除了自己,回去后几人陆续开始上火,重斐嘴巴里冒了泡,脸上破天荒的长出几颗热痘。
男人脸色瞬间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