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晚无论做为妻子还是母亲,此生都无愧她的丈夫跟孩子,孩子跟丈夫相处得好,也得益于她把话敞开了,温柔明白地跟最重要的人解释通透。
许林秀在许宅陪双亲用过晚饭,时辰再晚一点就回了将军府。
将军府灯火通明,他在的两个月全府上下热闹不少,管事把里外打点得周到,大伙儿对另一位主子的态度可谓服服帖帖的。
春末一日日流走,身无公务的时候,许林秀赋闲府内,吃喝玩睡,身上的肉长了些。
等天色不错,间或陪李昭晚到城外的金安寺祭拜,还给重斐求了道平安符。
初入夏,重斐抵城。
重斐在延城留居七日,之后便带上许林秀出发,目的是东海。
出城时,正逢任青松值巡。
交完通关文牒,隔着半掀的窗帘,车内的许林秀和重斐和看到外头的男子。
重斐手臂霸道地圈在许林秀腰上,对任青松,这个曾经和许林秀有过一段情的人,他至今不太能释怀。
但看见任青松最多冷眼无视,还不至于心肠狭隘,以权势刁难对方。
马车吱悠吱悠离开,半晌,重斐把许林秀按在怀里,道:“怎么看见他老子仍然一阵气闷。”
说完,把怀里秀美青年的手放在胸口前,故作难受:“莫非生了病?心肝儿,你心疼我,给我揉揉。”
许林秀扬起唇角,仿佛看见一头巨硕的狼王在面前装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