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酩的教育方式，是她给的。

她周围服侍的宫人，比她年轻，却比她还要憔悴，试问活在一个残暴的人手下，日子该是有多么黑暗。

楚酩微愣，说了几个人之后，刻意将绫清玄的事漏掉。

第195章 太子，逼宫吗10

听完，殷氏慢悠悠地给他倒茶，却在递给他的时候，松手，茶杯碎裂，茶水洒了一桌。

楚酩伸出的手僵住，“母后？”

“酩儿，你竟开始，对母后有所隐瞒？”殷氏那柔和的语气，也变了调调。

她拉住楚酩的手，细长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让你不开心的人，你都要杀掉，只有杀掉他们，你才会开心，酩儿，你一直都会听母后的话的。”

那刺痛让楚酩垂眸，原来母后，已经知道小清的事了。

他微微点头，“儿臣知晓，只是儿臣想再留她几日耍玩。”

不过一个宫女而已，殷氏并未放在心上，她只是想提醒他，不要忘记杀人这种会令自己快乐的事。

朱唇嫣红，殷氏收回手，“你知晓便好，酩儿，你已二十，可有看中的姑娘家？”

楚酩摇头，“未有。”

殷氏幽幽叹了口气，“我觉司马家的嫡女就不错，若有空，你可去见见。”

司马云倩，司马家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名气比司马云依不知大了多少。

且深受司马家的疼爱，娶她，是最好的选择。

楚酩毫不拒绝，“一切听母后的。”

瞧着他手上的鲜血，殷氏眼底透露着兴奋，“来，母后再给你重新倒杯茶。”

……

绫清玄逛了东宫之后，觉得这地方也没什么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