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念完后，才无法忍受般带着颤抖的微哑，“对不起，是我无用。”

“你有用。”绫清玄贴在他的胸膛上，浅浅呼吸，“你很聪明，很努力，即使背负着整个家族的覆灭，也没有放弃自己，你很坚强，你很棒。”

“清儿……”

绫清玄气息一顿，往上看去，是少年无意识的轻哼。

呼，原来没醒，还以为他听见了。

听着他胸膛逐渐平缓的心跳声，绫清玄渐渐有了困意，呼吸均匀，睡了过去。

……

云阙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

这种孤零零的感觉，让他的心紧了一瞬。

敛着情绪，他换了衣服，贴上人皮面具，才刚刚收拾好，门外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敲门。

“柳公子，你醒了吗？一起用早饭吧。”

女子语气除了初见时的娇弱，还带着隐约的暧昧气息。

云阙打开门，浅浅笑着，“好。”

那笑容摄入心底，偏偏一副谈不上绝色的容貌，却让人印象深刻。

宁玉垂眸，想起昨晚自己在房里做的那些，双腿又有些软意。

两人用的都是人皮面具，下楼吃饭，也不会引起昨日见过的那些百姓和魔教之人的注意。

只是客栈一直都是八卦聚集地，他们闲聊起了最近发生的几起事件。

“江湖最近动荡不安啊，先是云氏灭族，后是柳家灭门，昨日魔教的人又做出奇怪的举动，真是让人看不明白。”

“这些事哪是我们小老百姓能掺和的，武林盟不是过段时间就要大比了吗，你们支持哪家？”

“按照往年来说，宁家声势很大啊，宁老不是要出关了吗，而且他们家那个接回来不久的宁玉，听说武功也很厉害啊。”

这么一讨论，好像确实宁家占优势，他们七嘴八舌继续聊着。

云阙一直都在观察着宁玉的神色，发现她对云氏和武林盟的事都很漠然，但听见柳家灭门之后，立刻神情激动，小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