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小弟把地面清理干净，绫清玄便坐在那，撑着脑袋看少年练剑。

眼前的少年，身影好像与谁重合。

冷眸微闪，绫清玄摸着自己那把剑。

“他很努力。”

绫清玄只是淡淡说了这几个字。

灵剑微震，片刻安静下来。

……

舒凉差不多熟悉了入门的招数后，小跑到绫清玄面前，将脸伸过去。

“我流汗了。”

“嗯。”绫清玄递了纸巾过去。

舒凉：……

他又说道：“亲爱的帮我擦，好不好？”

“你练个剑手废了？”

舒凉望天，刚想继续说什么，如葱白的玉指已经捏着纸巾，按在他脸上。

少年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夜晚，风有点大，二十只丧尸，把自己残破的身体当做墙，帮中间的两人挡风。

绫清玄看见时不时吹过来的肌肉组织，默默地将舒凉按在被子里。

“亲爱的，我快喘不过气了。”舒凉挣扎着要冒出头，微凉的气息靠近，给他渡着气。

心脏砰砰跳的声音，在被子里跟打鼓一样。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他将绫清玄压在身下，学着她刚刚的样子，汲取着她的呼吸。

闷响，吸引了丧尸们。

他们扭过头瞧瞧，翻着白眼张着嘴，又扭回去了。

最近不想咬人，也不饿。

一定是狗粮吃多了。

少年这段时间的恢复，力气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小，他控制着没将全身的重量放在女生身上。

身体毫无缝隙贴近，整个被子里都是他们交缠的气息。

吻到情动，少年一顿，迅速撤开脸。

绫清玄揽着他，“睡吗？”